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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跟李京屿差不多,都不缺女生喜欢,没有非她不可,反复纠缠。
井夏末笑笑,“跟你没关系,我和他,大学就在一起了,后来分手了。”
温想照镜子仔细看着自己脖子和胸口上的吻痕,咬痕,叫她帮忙,“诶,还明显吗?”
她吃了口紫薯,一眼就能看出来,给她指了个侧面的,“ 这儿,昨晚累吧?看你这样,估计一夜没睡。”
井夏末觉得最近真是够巧的,去北欧玩的时候,隔壁住着祁炎舟和郁宁,他俩精力和体力是真的好,
经常折腾到后半夜,动静还很大,那个床吧,动起来还有嘎吱的声音,她还正好处在空虚死心的几天。
回来后,又遇到温想和江择这对,这两人说话还很放得开,也知道她不是多事的性格,就旁若无人地在她跟前聊。
说真的,性,恋爱,这两样,对她来说本来都是可有可无的东西,对方不是左燃,她宁愿把精力都花到音乐上面,并不是随便谈个恋爱的人。
见不到他还好,听不见这些动静也还好,排卵期就那么过去了,
但偏偏凑到一起,就让她整个人都很燥热,
不免又想起很早以前,从网上看过的科普,说女生25是个分水岭,会被激素控制,也不知道她这情况算不算。
俗话中的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估计就是年龄的事。
温想笑着又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太久没见了,江择前段时间一直在别的城市,”
“我以为你昨晚不会回来了,咋回事啊?”
“你都直接勾他脖子投怀送抱了,他怎么可能忍得住啊。”
“所以我说他不是一般人啊,你还给我出馊主意,更不能用那种办法了。”
温想笑着说:“你都说什么了?你是不是不会哄男生啊,唉,我教你点吧。”
“撒娇吗,我以前会。”
只不过时间太久了,真的很久没对他这样过了,前段时间他总都故意气她,她才不想让他舒服。
江择这时候懒洋洋地过来了,也一副没睡好的倦怠模样,过来后,在温想椅子边弯着腰,凑到耳边,说了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