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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不舒服啊,估计是熬夜熬的,我看你最近连酒都不喝了。”
沈让从茶几上拿来自己的烟盒,抽出一根随手递过去,
左燃没接,说:“戒了。”
沈让给自己点火,纳闷地嗯了声,“什么时候戒的,不是,哥们,真要开始养生了?”
“嗯。”
沈让看他这一副轻描淡写还漫不经心的慵懒样,也摸不准什么情况,一块创业以来,这人不管经历多棘手的事,都是游刃有余的状态。
于是说:“你去体检的时候,我跟你一块去,正好我也查查,也一年多没去过了。”
二十多岁,他们几乎都没把身体放心上,正是最能折腾的年龄段,烟酒不断,女人不断,怎么爽怎么来。
别说不到三十了,就算是四五十的,也不会自律到哪去,身体不行了,三分钟都没有,色心还在。
左燃:“男科你也去?”
沈让笑道:“去啊,你去我就去。”
问萧珩:“诶,他最近,真戒烟戒酒了?”
萧珩刚沉浸在比赛中,赌球赢了不少钱,跟苏池尖叫欢呼着砸抱枕,激动了好一阵后,才缓过来。
“上次出去玩,不还喝了不少,戒不了,他的瘾也不小。”
后又问:“怎么了,井夏末让你戒的啊?”
除了井夏末,他倒想不到别人的话管用了。
左燃心不在焉地淡淡道:“对身体不好。”
“你第一天知道啊,你又不是第一天碰,哈哈哈哈哈。”
萧珩顺手给他倒了杯威士忌,“当饮料了。”
他这次依旧没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