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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他有什么异常,你应该是第一个发现的。”
“他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这个东西,他也没藏,我从他办公室拿文件的时候看到的,”
“正好他最近压力大,我以为是什么解压的东西。”
说实话,他们这群公子哥,玩的花样多,没什么底线,想睡什么样的女人都有,
但是毒品跟别的东西不同,很难戒掉,对身体也有不可逆的损害,即便再疯狂,也还是有数。
左燃对沈让还是挺放心的,他以为,解压的方式,顶多也就是在床上发泄一下。
井夏末问他sm那些事,他挺早以前就清楚,沈让有这方面的倾向,
房间里有定制的道具,手铐,脚拷,牵引项圈,口球,眼罩,十字扣,乳.夹,
甚至还有一些连他都没见过的玩具,
所以他一开始看到那两包新型毒品,猜测是在床上助兴的药,
时间长短不是重要的,还没到30岁,不至于特别短,而是男的吃了以后更爽,给他推荐过,但他不放心,就没试过。
陈鸣神色凝重的皱着眉,把烟盒掏出来,随手递给他一根,看他没接,又塞自己嘴里咬着,烦躁地点燃。
“压力大我倒能理解,总有别的办法,你也不要替他说话,那你怎么没事呢?”
“我看着你整天跟井夏末谈恋爱还谈得挺开心。”
左燃简短地道:“前段时间政策变动,股价大跌,我劝过他,用处不大,再加上,他家里的烦心事比我多。”
一听到左燃提沈让的家里头,陈鸣就来火,狠狠吸了口烟,语气愤愤说起来:“他那个爹,真tm不是个东西,前两年,你们最忙的时候,他来找了我几趟,”
顿了下,“我担心影响你跟沈让的关系,懒得跟你提。”
“想找你办事?”
陈鸣摆摆手,“可不止,说我手里的权力,不用白不用,都浪费了,想让我当黑老大,说我蠢,就他聪明。”
嘲讽地冷笑了几声,“他们兄弟几个,就他混的最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