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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韵开门见山,懒得跟她废话。
她一副早知如此的表情,“我就知道你来我这儿没有安好心,不去,我都跟左燃领证了,还去见他干什么。”
领证的那天,她还跟姜韵说了一声,姜韵和左叙应该是觉得他俩无药可救了,就没多管,
主要是想管也管不了,他们都长大了,早就脱离控制了。
姜韵洗了些酸酸甜甜的樱桃,放茶几上,在沙发侧边坐下,随手抚弄了下正阳绿的翡翠镯子,
跟她商量起来,“过去吃顿饭,走个过场,也算是给他家人那边有个交代,不然这像什么话?”
井夏末说:“你知道他跟他前女友现在还在一起吗,在剧组的时候,他俩就住我隔壁,我看他那个样,也不像是着急结婚的感觉,估计也不想见到我吧,应该跟我差不多。”
“不管他怎么想,餐厅和时间都定好了,已经给我发来了,就算是没可能,也得去吃个饭,这是一种礼数。”
井夏末拿了个樱桃吃,心里慢悠悠盘算着,吃这顿饭要是被做人知道了,指不定他又要怎么发疯呢,多半要在床上折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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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语气略微不耐烦地说,“你要是觉得必须去的话,那你代替我去吧,也差不多,更像是一种拒绝了。”
姜韵没好气的说,“等你爸休假了,非得说你一顿。”
井夏末无所谓的跟她招招手,让她路上开车慢点。
晚上,温想叫他出去参加聚会,很多圈内人,纸醉金迷声色犬马的场合。
在高层的空中露台上,耳边是震耳欲聋的歌声,酒精香水尼古丁味儿混合在一起,几乎人人摘下面具了。
时尚杂志主编正跟她讲话的时候,她恰好扫到了两个很眼熟的人,沈让,和宁雨纯,沈让怀里还搂了一个,没见过。
杂志主编的声音渐渐模糊,她注意力几乎全放在泳池那边。
在学生时代,很长一个时期,宁雨纯都被她当成情敌,
其实喜欢左燃的有不少,不管是明恋的还是暗恋的,她都能感觉得到,唯独对宁雨纯,印象最深,
大概是因为那时候,是她最没资格阻止什么的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