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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轻狂却也爱得最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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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温度迅速升高, 热气氤氲,水流声时大时小,耳边是清晰可见独属于两人的声响。
井夏末几乎说不出话,任由他摆布。
后面没力气了, 就躺在浴缸里, 神色疲倦, 满身的掐痕和咬痕,反观他, 比来的时候还有精神, 一副舒爽过后的懒散样。
出来已经凌晨了, 她沾床就昏睡过去了,他给洗的澡,吹得头发,早就熟练。
一觉到了第二天中午。
井夏末是被渴醒的,嗓子异常干涩,清了清, 还是微哑的,明显是叫的时间过长了。
语调埋怨地说:“你还是人吗,我都很久没这么哑过了, 印象里, 也就早些年上声乐课的时候,唱七八个小时才会这样, 后来基本上都不会这样了, 费嘉都让我很爱护嗓子。”
她是歌手, 平时大吼大叫都得被提醒, 虽然有点夸张了, 但不能过度用了。
他不怎么正经地说:“我让你小声点, 你忍不住能怪谁。”
井夏末看他正动作懒散地套着条休闲裤,为了省事,里面什么都没穿,直接就一条家居裤。
“你让我小声就能小声吗,再说了,又没邻居,隔音还这么好,除了你,也没外人能听见了。”
其实是不想压抑克制了,如果是户外,像在沈让家阳台那种情况,客厅还一堆朋友在看球赛,那能克制的住音量大小,下意识就会压抑天性,不敢那么放肆。
他出了卧室,“我给你煮点润嗓子的东西喝,对了,早餐想吃什么。”
“你做还是阿姨做。”
“阿姨没来,我做。”
“简单的三明治就行。”
下午还得去趟公司,要谈工作上的事,井夏末也没躺太久,靠在柔软的被窝里回了几条消息,就从里面钻出来,裸着身体准备洗漱。
昨晚被他搞了好几次,困成那个样,也没怎么护肤,这会正好有空敷面膜,扔垃圾的时候,顺便看了眼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