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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朝暮瞠目,“小妹妹,你这个想法何止是不成熟啊。简直是太偏激了!这个世上还是有好男人的。”
“但他们对自己妻子、母亲、妹妹、女儿,往往也是在剥夺其利益。不过,我师丈好像是个例外!”
于朵笑着转换了话题,“顾大哥,你说我们和对岸还能互通往来不?”
刚说到关大爷,她就想起他听《乡愁》听得潸然泪下的事。
这一条是她能力范围以外的事,完全没有可以着力的地方。
顾朝暮也听说了关大爷的独子两岁时被母亲带着,跟着一个果党军官跑对岸去了。
三十年了,杳无音讯。
如果长大成人,也该有32岁了。
至于于朵偏激的想法,这和他没什么关系。
她反感的是家里的男人。
顾朝暮也没有给人当心理辅导的热心肠。
“肯定能有那一天的。1956年10月主席就提出了也许将来可以我们内地一种政治体制,对岸一种政治体制的设想。这个事,应该有得谈的。至少,应该能通音讯吧。”
如今两岸不能通邮、不能通航,更不能通商。
像关大爷和他儿子这样,一人在一头的,彼此真的是一点音讯都不会有。
“希望那一天早点到来。”
于朵一点也不希望将来关大爷的儿子终于回来了,由她领着去上坟。
但两岸隔绝30年了,互通音讯真的是遥遥无期。
人一辈子有几个三十年啊?
顾朝暮道:“倒是有一个好消息可以告诉关大爷。”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