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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手机,挎包,加这个行李箱。”贺西洲感慨,“你要是当了资本家还得了啊?别人都是干到六十岁退休,你让人干到死直接埋。”
“你不要总是给别的东西取一些奇怪的外号。”沈星微皱着眉头,很不赞同地说:“不明白你讲话为什么那么难听,我对我的手机很爱护,不接受你这样的指控。”
贺西洲都不想说她那个手机,后盖碎得稀巴烂,竟然用胶带黏着,屏幕上也有一条堪比东非大裂谷的裂纹,一死机她就会两手抱着手机使劲摇晃,好像这样甩一甩,这老手机就能对自己的死机觉得愧疚然后马上复活一样。
给她转的钱,要么就是不收,要么就是用一些莫名其妙的理由转回来。
昨天晚上因为贺西洲在给她发信息的时候顺手打了一个句号,沈星微说要对他的规范使用标点符号的好习惯进行嘉奖,然后给他转了八千块。
沈星微的行李箱一共两个轮子被贺西洲摔坏一个,也不好一路都拎着,于是就转头把箱子放回了车里说:“让酒店的人停车时把箱子送上去。”
刚把后车门关上,身后就传来一声喇叭的声响。贺西洲一扭头,就看见后方驶近一辆黑色超跑,他牵着唇角笑了,“这么巧。”
沈星微也跟着去看,就透过前挡风玻璃看见驾驶座上是个很年轻的男生,染着一头很嚣张的银毛,戴着墨镜,正冲着贺西洲笑,露出一对虎牙。副驾驶座是个穿着红裙的女生,吊颈的款式,露出一对白皙的双肩,十分惹眼。
两人同时从车中下来,男生摘了墨镜,露出一张俊俏的脸,从身后来的风顿时吹乱了他的头发,在瞬间乱起来,沈星微见状,惊讶地低声,“天呐,蒲公英。”
贺西洲侧目望她一眼。
随后男生大步走来,对贺西洲喊:“你从市中心来都比我先到,路上油门踩死了没松吧?”
贺西洲说:“你要是能变成我车上的油门,踩八百里我都不会松。”
这个人是之前主张要去酒吧叙旧,害得他们全都染上流感的元凶,贺西洲本来打算见面先骂几句,但是考虑到沈星微在旁边,他还是忍住了,先介绍人,“这是邵蒲,我一起长大的发小,旁边的是他女朋友,施芃。”
等到他要去介绍沈星微的时候,却发现这人好像很怕生,半个身子都站在他的身后,脸遮起来,一副借助贺西洲藏身的样子。
来之前已经跟沈星微说了会有朋友,她似乎也没有表示介意,贺西洲疑惑地把她拽到身前,刚想询问她怎么了,就听邵蒲突然怪叫一声,指着沈星微,“哦!你——”
他瞪大眼睛,神色很夸张,手快要指到沈星微的脑袋上,情绪激动得都打起磕巴,“你你、你是那个……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
“干什么呢?”贺西洲不爽地握住他伸出的手然后扬开,“爪子不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