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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儿来的分析报告,”严耕云已经有点感动了,明知故问道,“你写的啊?”
王醒就“嗯”,严耕云等了等,见他没多的赘述,自己一时竟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上市公司的财报就像密不透风的墙,漏洞连专业的审计都难找。他绝对费了不少功夫,然而表现如此轻描淡写。
严耕云心口一热,浮起了一种陌生的酸涩。
成年之后,他就很少有被人保护的体验了,时至今日,有人依旧在刁难他,而有人开始偏爱他了。
那种支撑让他不由自主地笑了一声,然后语气很轻地说:“你怎么这么笨,连邀功都不会。”
说不清是埋怨还是撒娇,但亲昵毋庸置疑,王醒受用地笑了笑:“本来准备成了再邀的。”
干大事的人就是闷不吭声,严耕云说:“可以,稳重,成了重重有赏!”
王醒问他:“赏什么?”
严耕云说:“赏你以身相许。”
王醒:“我是没问题,你行吗?”
严耕云张口就来:“行,男人不能说不行。”
王醒笑了一声:“净吹牛。”
严耕云嗫嚅了一下,又没发出声音。
昨天王醒在被窝里摸他了,他感觉还是有点别扭,因为背后裹着他的男性特征太明显了,但舒服也不是假的。如果他是个西瓜,那大概有八成熟了。
不过孙舒毅还是像一根扎进皮里的毛刺,严耕云又碎碎念道:“不过真的能成吗?我不是怀疑你的能力哈,孙舒毅急成那样,就说明你的报告有杀伤力。只是这货喜欢搞小动作,我、嗯……我有点担心他会报复你。”
王醒说自己会注意的,叫他不要担心。
然而这天之后,孙舒毅居然沉得住气,一直没再出现。
到了星期六,严耕云好逸恶劳,带着王醒跟队出去采风了。
其实车和司机都有人出,但严耕云没想在山里留宿,他俩就开的王醒的大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