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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怎么了?”薛皎一听就知道这里面有故事,“嫂子,警察是怎么回事。”
大堂嫂说:“嗐,不就是村里那几个小年轻,不知道咋想的,大过年的跑去炸鱼,让人举报了,警察逮了个正着。”
薛皎:“啊?”
她下意识扭头去看姐姐姐夫,该不会是喊她姐夫一起去炸鱼的那一伙人吧,幸好没去。
周循猜到她在想什么,点头道:“就是他们,赵耀发消息给我说‘谢谢’,还让我跟你也说一声。”
要不是薛皎提了一嘴说“炸鱼违法”,他坚决没去,这会儿就跟其他人一样,灰头土脸接受警察批评教育,还会在村里出大名。
这种八卦,大家听见了都要问一嘴,“人咋样?抓进去坐牢了吗?”
“坐牢不至于。”薛皎说:“不是禁渔期,咱们村里这条河也没有珍惜鱼类,应该就是行政处罚,严重的话,拘留十来天。”
“对,没有坐牢,说是交罚款,还有接受教育。”大堂嫂说,她早上出了趟门,听了一耳朵的八卦,新鲜热乎的。
有人问:“只罚钱?”
大堂嫂:“说是抓了一大堆酒驾的,关不下了,还排着队呢,就让他们接受批评教育算了。”
众人震惊,坐牢竟然还要排队。
不过这种现象在他们这里也算正常了,过年吃吃喝喝酒局多,总有那些心怀侥幸的,不自觉的人,觉得自己没醉,能开。
大家又议论了几句,对炸鱼团伙的遭遇表示惊叹,同时一概认为薛皎大伯出了个好主意。
瞅瞅这才几天,那些在外头浪的,不管是小孩子还是小年轻,一个没落好。
在家做蜂窝煤吧,顶多弄脏衣服,对比其他风险,这简直不算事儿。
就着八卦,吃完了早饭,大家各自忙碌开来。
薛皎没有再回楼上写卷子,进厨房帮忙,过年就这两天,她平时抓紧了时间在学习,这会儿安安稳稳坐在妈妈身边择菜,听她跟长辈们聊天,身前是暖烘烘的火炉,空气中弥漫着烤板栗的香气,只觉得惬意舒适,一点儿没有浪费时间的焦虑感。
丰朝,京郊别院。
天幕上的早餐一结束,许多孩子抹抹嘴,继续看课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