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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竟还算体面的处理方式。
因为何宝月的父亲是兵部尚书,她嫡亲的两个兄长,一个年纪轻轻,就是御前侍卫,一个是北城兵马司指挥。
为什么她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不过是这几年午夜梦回时,偶尔考虑过自己婚事,想过他们家,觉着是自己能够到的最好的婚事。
每次考虑的时候,都觉得若说出去,真是羞煞人,哪有姑娘家为自己婚事打算的。
如今倒也无所谓了,本也不是她该肖想的,不过是断了念想。
今日之事,也当平安那天帮她从王姨娘那里搬出来的谢礼,这样,她不欠平安的了。
一点也不欠了。
这么想着,她终于有些捱不住,冷着脸,问频频往后看的平安:“姐姐,怎么了?”
平安停下脚步,薛静安也停下脚步。
雨落伞面,珠玉落地似的滴滴答答。
平安的联句里,把荷花比作伞,只是,此时站在伞下的她,才像是那天然去雕饰的芙蓉,人像,眼儿也像。
她瞅了瞅薛常安的手。
薛常安咬住嘴唇,她知道,何宝月说出的那些话,平安并没听进去,她是个憨的,对别人的恶意,很感觉。
她都怀疑,除非拿刀子刺她,否则平安都不会疼的。
这么看来,自己是无端打人,在平安眼里,应当很莫名其妙。
但被平安觉得莫名其妙,总比被她以为自己为她出头好,她才不用什么姐妹情深,根本没到那份上。
于是,薛常安心内一松,她做好了接受平安疑惑地准备,便抬眼,与平安对视。
下一刻,却听平安问:“妹妹,你的手,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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