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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是她的--吗。
她红唇无意识飞快蹦出他的名字:“傅祈深……”
他置若罔闻,淡淡询问:“前面也有扣?”
“有一个……啊不对,谁让你注意这个了?”
“怎么解。”
“你……”
她怎么可能告诉他,这么大一个圈套她除非瞎子才会看不见,红透着一张脸蛋,“你别太过分。”
话音刚落,胸口一凉,窗户没关严实,真正凉风袭来,紧跟着的唇际的温意。她穿的是前后都能解开的,平时穿换十分方便。
就是买的时候不曾想到这还能方便了别人。
不需要费什么力,前方人的唇齿撬开薄布料之间的卡槽。
傅祈深办事速度从来很快,但也是个不熟练的新手,并不清楚这些设计的细节,不小心将卡扣上的蝴蝶结给咬下来了。
这都是意料之外的。
男人涔薄的唇抿着粉色的蝴蝶结,蝴蝶结的触感和她的软乎截然不同,他眉眼敛了几分,漆黑短发也略显凌乱散漫,和白天完全不一样,过了十二点后,愈发清晰可见他瞳底显露出一些人的最原始的欲。
他含蝴蝶结的样子在背光的黑暗中也带着道不明的蛊意,意料之中的蝴蝶结干扰了正常秩序,呼吸没有控制好频率略微沉重了些,再低头去吃的时候,温热感异常清晰。
初梨感知被他额前些许利落的碎发刺到了,密密麻麻得似白蚁啃噬麻木,想推开可随之而来还有一种无法抗拒的微妙。
傅祈深坐态太端正了,衣冠整齐,领带始终不变,维持着基本的儒雅和礼仪。
如果撇去了她的话,他像是随时都能去会议室开会的那个人。初梨攀附他肩侧的手指轻轻蜷起,脊背却不由自主地直了,蝴蝶骨上覆着的大手不急不慌将她往前带,以更方便尝鲜。
梨园盛放季节在八到九月,现在不过夏,理应是尝不到,但不排除早熟品种,口感清甜芳香,细腻柔软,素来不碰甜食和对水果无感的他,对眼前的两颗梨子,是没有抵抗力的。
刚才初梨在柜子上感受到的是扑面而来的凶意,现在却很柔和,像是品尝餐后点心,他不急不慢,唇角微弯,眼眸倒影的只有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