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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他的回答，扈允司这才满意了，再转头看向了蒋皎，“你呢？”
蒋皎倒是没有想到这其中还有自己的事情，转过头有些奇怪地看着扈允司。
扈允司没有说话，只垂着眼睛跟她对视着，像是要等着她自己参悟。
蒋皎这才反应过来，他口中说的“伤害身边最亲近的人”指的是他自己。
蒋皎张了张嘴唇，但又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所以最后干脆保持了沉默。
扈允司却是不满意了，手也更加用力地捏了她一下，像是在强迫蒋皎给出什么反应。
蒋皎深吸口气，只能效仿刚才乐乐的回答，“我知道了。”
她的话音落下，扈允司这才满意了，勾了勾唇角后，转头看向了窗外。
第二天，乐乐照常去幼儿园上课。
晚上回来后，他还主动跟蒋皎道了歉，说之前都是因为他听信了同学胡说的话才会伤害蒋皎。
所以现在认真的跟蒋皎道歉。
蒋皎有些意外，不过更多的是欣慰。
而且很快的，她发现这段时间乐乐和扈允司的关系似乎亲近了不少。
扈允司会主动问他学校的事情，乐乐会回答，还会反过来告诉扈允司，他会好好听话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