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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一次蒋皎的感觉却是完全不同。
因为她心里清楚——他是有未婚妻的。
此时的自己就好像是一个卑鄙的小偷，只能在一个无人发现的角落，偷偷看着那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不过好在……很快就要结束了。
想到这里，蒋皎的心情也好了许多。
傍晚扈允司说要带她去吃饭的时候，她也笑着应了。
月白色的半正式晚礼服，长发挽了起来，露出那修长白/皙的脖颈，脸上是淡妆，但她描了颜色较为浓烈的口红，一张脸瞬间变得明艳鲜活了许多。
就连扈允司，当看见她出来时，似乎也有那么一瞬间的晃神。
然后，他慢慢眯起了眼睛。
过于专注的眼神让蒋皎突然有些无措，手也忍不住抓紧了裙摆，“这……可以吗？”
“可以。”
他走了过来，站在她面前，吻轻轻落在了她的脸颊上，“很漂亮。”
他的声音中倒是没有什么情绪，但这距离和那喷洒在蒋皎脸颊上的气息却足以让她耳尖通红。
“走吧，快迟到了。”
扈允司倒是很快握住了她的手，带着她往前面走。
蒋皎却没反应过来，“晚上……还有别人吗？”
“嗯，还有几个朋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