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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从来没有这样清晰过。
就好像是一块长在自己心口上的血肉，此时正被利刃割下，生生剥离了自己的身体！
“我答应你！”
最后，扈允司说道。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失控，却是异常清晰。
蒋皎原本还在掰动着他的手顿时停住了。
然后，她慢慢抬起头来，像是不相信自己刚才到底听见了什么。
扈允司知道她的意思，在两人视线对上的这一刻，他也直接告诉她，“朵朵，我答应你……什么都答应你。”
“你要走是吗？可以！你要去哪里，我都可以给你安排！你要跟唐文洲走……也可以。”
“我再也不关着你了，也不控制你了，你上来，好不好？”
蒋皎没有再说话，但倒是没有再反抗。
扈允司终于将她拉了上来。
在两人的双脚都着地的这一刻，扈允司才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慢慢回来了。
他看着还在自己面前的蒋皎，呼吸还是粗重的。
他也立即伸手想要去抱住她，可蒋皎却是往后退了好几步！
“我可以走了，是吗？”她问。
明明是死里逃生，可此时她的情绪却是异常的平静。
有的，只有……兴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