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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一点儿……蒋皎的气息。
这一次他躺下去后倒是不需要花费什么时间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他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
那边的人在询问自己蒋皎的事情要怎么处理。
据他说，扈知昂死不承认是自己泄露了报价的事情，他只说蒋皎可以将价格发给他，同样可以发给明修的其他人。
而且南都也是千洲极力争取的项目，自己泄露价格能有什么好处？
这是……要让蒋皎背锅的意思了。
其实扈知昂的辩驳是很苍白的。
毕竟只要扈允司将他转移财产的证据交给司法机构，他为什么这么做……也就一目了然的。
显然让律师为难的是，蒋皎的事情要怎么处理？
真的……要定她的罪吗？
扈允司垂着眼睛，视线在盯着漆黑的房间看了一会儿后，说道，“她是什么反应？”
“蒋小姐她……好像并不在乎。”
这个回答却是让扈允司直接笑了出来。
然后，他说道，“这样吧，坐牢就算了，让她赔偿损失吧。”
“扈总，这损失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我当然知道。”扈允司说道，“那就让她用一辈子的时间来填补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