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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本正在和身边的人说着什么，灿烂的笑容还挂在脸上。
当她转头看见这一幕时，脸上的笑容倒是有那么一瞬间的呆滞。
扈允司原本阴郁的心情在看见她表情呆滞的这一刻立即消失不见。
他甚至有一种莫名的痛快/感。
就好像一个已经快痊愈的伤口。
结痂处又痒又痛，他干脆动手去撕。
虽然还是痛的，甚至有鲜血从中涌出，但他还是感觉到一阵阵的……痛快。
他的唇角也在这一刻向上扬了起来。
“呀，扈总。”
因为扈允司的方向实在是太明显，蒋皎身边的男人立即变得兴奋起来，说道，“幸会幸会！上次峰会我就看见您了，但因为当时人太多没能有机会跟你说上话。”
“是么？”扈允司捏着酒杯，笑着说道，“那是我的疏忽，下次有机会的话，我们单独攒个局吧。”
扈允司的回答很是干脆简单。
听上去像是简单的敷衍，却足以让男人惊喜若狂，“真的吗？那真的是太好了！”
扈允司没再说什么，只笑着看了旁边的蒋皎一眼后，再干脆地转身。
当蒋皎的身影从他视线中消失时，他脸上的笑容也直接消失不见，连带着那只捏着酒杯的手也慢慢收紧，上面是一条条暴起的青筋！
……
蒋皎今晚算是喝了不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