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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知道，扈允司不喜欢那两个字。
所以，她很快又咽了回去。
未了，她只抬起眼睛，用通红的双眼看着他。
扈允司就站在那里跟她对视着。
他脸上还是没有什么表情，但到底……比刚才少了几分冷漠。
“对不起。”蒋皎又说了一句。
扈允司冷哼了一声，却没再说什么。
“那你能原谅我了么？”蒋皎问他。
“就这样？”扈允司眯起眼睛，“蒋皎，你道歉就这么一点……”
他的话还没说完，蒋皎已经踮起脚尖，直接吻住了他的嘴唇。
她脸颊上还带着泪水，所以这个吻里还带着几分苦涩的味道。
扈允司的眉头立即皱了起来，然后他想也不想的伸出手，扣着她脑袋的同时，也加深了这个吻。
后来扈允司想想……自己的确挺没出息的。
明明上一刻还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太快原谅她。
不要让她一直这么拿捏着自己。
可下一刻，他立即又缴械投降了。
明明他在别人面前都是说一不二的，明明他也不会……给人第二次的机会。
可在蒋皎的面前，他的一切原则好像都不是原则。
不过这件事好歹还是过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