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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竹没说什么,去给他泡了茶,还端来了昨天剩下的几块儿糕点。
沈青越也很不好意思,咬着米糕问:“你看我能帮你做点儿什么吗?要不,你教我编篮子?”
很快,沈青越就以实践证明想要编好篮子也是需要一点儿手艺和天赋的。
对生手而言最难的劈篾姜竹帮他省了,直接给他拿来劈好的篾条,其次难的篮底也在演示时候帮他做好了大半,沈青越用了两个多小时做了半个篮子,期间部分位置拆了好几回,前两个接头的位置一个太松,一个太紧,都是姜竹帮忙善后又教了一遍,他总算开始上手了。
学会之后,沈青越开始渐入佳境,编的有模有样,就是速度很慢。
姜竹演示的时候手指和篾片像飞一样,到他自己的时候,就要一根一根拨、压、推,还要时不时检查一下有没有压紧实,有没有露缝隙。
做手工十分解压,时间流速都跟着变快。
要不是腿伤不能打弯,老一个姿势坐着太久了腰酸背痛发麻,沈青越一口气还能再坚持久一点儿。
他伸了个懒腰,揉了揉发疼的手指,做手工是好玩的,但手工成了谋生的手段,要不停地做,不停地做,就叫人受不了了。
自己试过了,他就更佩服也更心疼姜竹那一手的茧了。
沈青越转了转他的篮子,问道:“小姜师傅,我这篮子编好了能卖多少钱?”
正在专心做拐杖的姜竹闻言抬头:“能换一升糙米。”
沈青越盯着他挺漂亮的篮子在心里转换一升是多少,紧接着差点儿骂出声来,“多少?一升?”
两矿泉水瓶。
还是糙米?
姜竹点头。
“这么大的篮子就只能换一升糙米?”沈青越难以置信,这也太不值钱了!
姜竹点头,还贴心解释:“新粮下来时候能多换点儿,现在这个季节只能换一升。”
沈青越顿时不想编了。
这都什么物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