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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越怔了怔,乐了,“嗯,我小学可拿过书法奖呢!”
草书。
区第一名。
然而他爷爷教了他五年书法,教的是楷书和隶书。
自此,他爷爷再也不教他了,他成功从他爷爷的书法课堂毕业。
说来他爷爷还是他的艺术启蒙老师来着。
教他国画,然后他跑去学了漫画、素描、速写、水粉、水彩、油画,中学是美术生,大学上的是艺术学院,学的装帧设计,最擅长的是画插画。
更讽刺的是,他原本一辈子都没机会接触任何长毛的小动物,但最擅长的偏偏是画动物。画来画去,画了好多妖怪。
重新学国画,都是为了画妖怪时候能更有韵味一点儿。
人生啊,就是一场大型的打脸现场。
他爷爷让他练字,他不听,让他学画,他不爱学。
什么叫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早知道会穿这里来,他学国画多好!
现在好了,他想学了,连本教材都没有。
沈青越试着到书铺找找有没有教画的画谱,他平板里没几本关于国画的书,临摹起来也太费电,可惜,没有。
这年代画画貌似还是师徒相传或者家族家学。
书铺里卖的书倒是不少,印版的书价格还相当便宜,最普通的竹纸书,一册才几十文,稍厚一点儿的也才一百多文。
这种册子刊印的多是书院最常见的书,姜家旺那本蒙书就属于这一种,另外则是经文,因为他们县外的寺庙灵验,信徒多,许多人认为请一份儿经回家能保平安。
再之后,就是话本子了。
话本子还占了一张小柜子,专门摆出来卖。
沈青越翻了翻,话本子印刷的质量都不是太好,有些页内字还是糊的,有些字边缘有些格子的痕迹,看上去似乎是活字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