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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梨甜。”
“为什么?”
姜竹有点儿郁闷道:“被咬坏得多。”
咬坏就不能放了。
只能做成梨干儿、泡梨子酒或者熬成梨膏。
不过他不会熬梨膏,也不会弄成酒。
他们俩坐在溪边把削好的梨洗干净,一人吃了好几个,吃不完的煮了切片晒梨干。
没破皮的梨则一半自己吃,一半运到县城姜竹舅舅家,用梨换两坛子酒回来。
韶宗固要多给,姜竹没要。
今年给的是大坛子,他平时不怎么喝酒,沈青越不怎么能喝酒,就这两坛够他们俩喝一冬天了。
早上起床、晚上睡前开始觉得有点儿凉的时候,沈青越意识到秋天好像要来了。
他仿佛过了个假夏天。
一夏天都是盖着被子睡的。
就中午那一阵儿又热又晒,往屋里一躲,山风一吹,又是空调都比不了的自然凉爽,喝杯热茶出一点儿薄汗,再吹一点儿山风,是整个夏天最爽的感觉。
然后就结束了。
他懵逼得都有点儿恍惚。
山上的夏天,不是他熟悉的夏天。
但一入秋,村里村外,镇上、县城,男女老少都忙起来,忙秋收,忙秋茶,但凡有空的,还要进山捡蘑菇、摘野果,上午上完课的小孩们都又背筐的背筐,提篮子的提篮子,开始上山找山货了。
家业他们弄过来一小筐还没剥皮的核桃,沈青越以为是青梨呢,被一群小孩儿疯狂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