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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到的沈青越开始琢磨怎么才能报复回来,也把姜竹也扔到地里。
渐渐地,姜竹悟了,胜负欲起来的沈青越不用他催,不怕冷了,也能克服赖床了,每天斗志勃勃地自动锻炼,打拳,做操,跑步,扬言要把他像萝卜一样种雪里。
切磋。
再切磋。
沈青越乐此不疲。
他们俩还绕着院子蹚雪跑圈儿。
把雪踩结实了就在上面滑冰。
到了拐弯的地方,谁没控制好速度,就会一下窜进雪窝里。
每次他窜进去,沈青越都会哈哈大笑,笑得酱酱歪着脑袋从棚子缝隙往外看他们俩又在玩什么游戏。
还有机会追得太近了,两人一前一后栽雪里,笑得脱力了,好半天才从雪堆里爬出来。
今年是沈青越活这么多年,玩雪最开心的一年。
也是锻炼最积极的一年。
下着雪他都要在屋里活动活动,然而下雪不冷化雪冷,在沈青越觉得他肯定能顺利度过这个冬天时,还是病了。
风寒来得猝不及防,就是平平常常睡了一夜,头一天晚上他们俩甚至没怎么做运动,早上起来鼻子就堵了。
紧接着,一天没过去,喉咙开始疼,眼睛也发酸,到傍晚开始头疼。
姜竹看他难受也跟着难受,“要不然我还是去请大夫吧。”
“不用。”沈青越很清楚他就是风寒了,孙毅成走之前给他开了常用药,他们也都有,就是去山下请了大夫,开的无非也是这些药。
雪还没化干净,那么厚的雪,还得上山,姜竹下去都不见得有大夫愿意跟他来。
而且姜竹照顾他已经够到位了。
早上一起床听出来他声音不对就给他煮姜汤熬药,降温措施也做了,守了他一天,最远的距离就是去打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