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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越:“这么早就写上了?”
赵郁川笑笑:“提早写,他们说草市时候替我卖卖。”
姜竹捏着篮子顿时就不自在了。
刚刚在大伯家听说他下午也要教书时候,他就在想是不是给钱给太少了,不过他对请个先生到底要多少钱也没什么概念。
赵郁川这么一说,姜竹更觉得是钱给少了,祖孙俩不够花,不好意思问他要,都要卖对联赚钱了。
姜竹:“那个,赵先生,我给你涨涨工钱吧?”
“嗯?”赵郁川愣了愣,笑道:“不用不用,我够花。”
他都没什么开销。
这不一进腊月,杀猪的多了,村里谁家有什么杀猪宴、喜宴的,都叫他们去吃。
下雪了也有学生家哥哥、父亲过来帮他扫房子、铲雪,姜竹也专门来过,他们祖孙俩也没短过吃喝,他都攒了好几两银子了。
“我就是瞧见他们去买红纸了,跟着凑凑热闹。好久没写大字,手都生了。”
沈青越凑过去看了看,心里赞叹,不愧是教过书的读书人啊,这手字,放到他家那边,直接进任何书法协会都没问题了。写什么对联,都能去参赛、参展了。
他感叹道:“春天时候,姜竹还说让我去写对联赚钱,唉,我是赚不了这份钱了。”
赵郁川笑。
他见过沈青越的字,凌厉洒脱,气势有余,但略显浮躁,有时候隐隐有一丝郁气,像要发泄似的,但他功底不足,字不足以承意,容易漂浮,确实该多练练,不过如果他能静心练,肯定也能有所建树。
倒是江修文写得确实不错。
赵先生也没打击他:“多写写,多练练,说不定有人喜欢你的字,可以写着玩玩。”
沈青越倒是很有自知之明,“不懂行的才喜欢我的字。今年赵先生帮我们写一副吧……我想想……”
沈青越数着山上的一堆房间一堆门,竟然要写不少呢。
他问:“这是怎么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