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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垣那厮,比严炔更是可恶,当初花言巧语哄了父王答应联姻之事,可程皎皎嫁来才发现此人竟有断袖之癖。
娶她,不过是掩人耳目的幌子。
明面上,贺垣要她这个王后撑面子,私下,却和一些男子在后宫厮混。
奢靡至极,令人发指。
而他为了掩盖自己养了上百个男人的事情,于是就广纳后宫,又招进来几十个莺莺燕燕的妃嫔,招进来之后又晾在那里,只说是每日宿在王后宫中,实则都是在与那些男子鬼混。
时日长了,嫔妃如何不怨怼她?程皎皎不仅是他贺垣的遮羞布,更成了后宫的挡箭牌。
今日要担心某个人来行刺,明日就要担心哪个妃嫔来下毒。
提心吊胆,日日不能安睡。
如今在这铜雀台中,倒是稀奇地睡了个好觉,醒来时,天色都已经昏暗了。
身上的羊毛被还真挺暖和的,程皎皎鬼使神差地想,她正准备开口叫金果和银果进来,就忽然听到了长贵的声音——
“这是什么情况?!”
程皎皎连忙重新躺了下去,作虚弱状,金果方才在外间自然也想明白了她的打算,此刻无辜道:“这是新月公主打翻的水壶……她说不许我们吃饭,也不许喝水……奴婢们不敢再捡起来。”
长贵的眼睛抽了抽。
在场的都是老相识了,金果银果从前在严府的时候就认识长贵了,更不必说程皎皎。长贵又看了眼床榻方向,见程皎皎都无法起身似的,大惊:“这这这,小公主她……?”
从前的称呼还是没变,程皎皎晓得他的脾性,于是慢慢起身:“原来是长贵啊……”
长贵面色复杂,不敢去看程皎皎的脸,程皎皎见他手足无措,竟难得有了几分笑意:“你不必紧张,我没对新月公主做什么,我如今认得清自己的身份,听说我盖的被子还是你送来的,谢谢了啊。”
长贵大乱!
他陌生地看着程皎皎,半晌之后才找回思绪:“不、不必客气!”
凶巴巴地说完后又有些后悔,于是只好再板起脸来:“哦,我就是来看看,确认你们没事就好了。”
“烦请留步!”程皎皎忽然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