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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服侍过后便转身要走,身后又忽然传来严炔的声音:“你说得倒也没错。”
长贵一愣:“奴才又多嘴了……陛下恕罪。”
严炔看了眼那金笼:“金笼奢侈又如何,也是关不住。”
长贵懵了,半晌没听懂这话,严炔摁了摁眉头叹口气:“退下吧。”
长贵挠了挠脑袋越发不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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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
严炔近日一向少眠,即便是睡着,也是极其容易清醒。
他刚刚不过阖眼一个时辰,殿门外忽然传来了打斗声,严炔猛然睁眼,便听到是楚河的声音。
他推门而出,帝王的衣袍在宁州的冬日染上了冰雪的寒意。
楚河不过在几十招之内便将刺客捉拿,竟是个白脸小太监。
“陛下,此人深夜闯入行刺已被臣制服,是否押入天牢严加审问?”楚河上前禀报。
严炔看了一眼那人,肩膀血流如注,是被楚河一剑刺伤,他身形算不上瘦弱,只是身上的这衣服不大合身。
“就一人?”
楚河应:“是,没有发现同伙。”
严炔眉眼忽然一凛,大步上前。
“陛下小心!”楚河护卫左右,显然是害怕白天的事件再次上演,这起小人不知从哪里会冒出暗器,严炔抬手,忽然拔出了楚河的刀指向那人:“抬起头来。”
跪着的那太监伤得不轻,若有暗器,怕是在他出来的第一时间便扔了过来。
那太监迟迟不肯抬起脸,严炔没了耐心,刀锋在下一瞬递上那人的下巴,谁知那太监竟古怪地笑了出来:“严炔,要杀便杀,休要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