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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套说辞。
严莹和严岫不疑有他,严喆却好死不死地问:“男使臣还是女使臣?”
严炔淡淡看了他一眼:“怎么,女使臣的话你还有兴趣了?”
严喆耸肩:“您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呐。”
严炔懒得理他了。
“快子时了,你们几个在船上玩一会儿就回去。”
严莹睁大了眼:“那二哥呢?你不回去?”
严喆贱兮兮道:“二哥还要和女使臣谈事情,你们就别问了!”
严炔皱眉看向他。
严莹和严岫也察觉到了一丝丝不对,但看二哥这样,没有一个敢问的,只好哦了一声。
“我让长贵给你们摆膳,还有花牌,去那边玩吧。”
严莹听说可以打花牌,第一个高兴地蹦跶了起来,严喆领着他俩过去了,临走时还故意给严炔甩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严炔等人都走后,一个人站在甲板吹了吹风。
长贵慢慢走了过来。
“叫楚河来见我,要快。”
长贵立马应是。
冬天的湖面还飘着冰碴,冷风和刀子一般刮在严炔脸上,吹散了方才在屋内的酒意,他想起来了。
程皎皎方才说的那两个字是,男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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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皎皎全然不知自己昨晚是怎么睡着的,也压根不明白那果子酒为何那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