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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吧陛下,您今日本才应该醒来,还是在府中修养吧!”
两人轮番上阵地劝,却无甚作用,严炔充耳不闻,很快换上了战时铠甲。
至此,整个蜀王府的人都晓得了陆大人的身份,诚惶诚恐,仲阳云闻言也赶了过来:“陛下……”
严炔看他一眼,当他也是要来劝,道:“朕与越州有血海深仇,必要亲自手刃之。”
仲阳云叹气:“先前为陛下解毒之时已猜到您的身份,草民知道劝不住您,但请您服下这个,还是要以龙体为先。”
他递上来一粒药丸,严炔毫不犹豫接过喝下:“祖父曾求诊过神医,神医可是从家族症得知朕的身份?”
仲阳云:“正是。”
“神医心细,朕相信先生,谢过。”
“草民不敢。”
严炔不再耽误,他大步走出了蜀王府,一路皆是下跪叩拜之人,走到门口的时候齐宇和申屠志正在说话,齐宇连忙行礼:“见过陛下。”
申屠志也不大情愿地行了个礼,但严炔并未看他们俩一眼。
……
严炔率领一千精锐骑兵,以极速追击,从蜀州城出发向北,逐出数百里之外,最后抵达了蜀州和怀北边界的泾河。就在刚才,右贤王的手下带着抢来的女人和牛马等准备过河,却不料严炔忽然赶到,双方在河畔大战一场,严炔亲入马阵和那个头目图录刀锋相见,最后图录被严炔斩于马下生擒。
余下的越州人,多或死或俘,蜀州城百姓损失的牛马大多无碍被夺回,但是少数孩童还是在路上被越州人杀害,留下少许女人也被玷污。此刻抱成一团,正在伤心大哭。
严炔铠甲染血,持刀从身边的将士旁大步走过,行至图录面前。
图录身形高大,武功高强,且事到如今仍然不肯低头,捂着胳膊的刀剑大笑两声:“严炔小儿!今日你擒我算我认命!但我且告诉你,右贤王已今非昔比!你破了宁州又如何,我越州复国之际在望!你今日若杀了我,他日我越州必定十倍偿还!”
严炔充耳不闻,抬刀刺去,瞬间,图录大叫一声,捂住胸口面色可怖。
“严家蛮子!不配坐拥这天下!蜀州无能!只知道依附旁人!这天下终究是我越州的!”
严炔的刀已经嵌入他心口数寸,严炔却没急着全部插入,而是旋了旋手腕,图录再次大叫一声,口吐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