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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钟钻进卧室。
里面倒与他房里无二,只是那床上薄帐后卧着道婀娜身影。
“姐姐是怎么呢?”
走了过去,闻得房间里竟熏上了香。
又是他房里比不了的。
不等他思索对比,便听到床上人儿吸两下鼻子。
秦可卿清婉悲伤的声音传出。
“伱倒是来了,竟还认我这个姐姐。”
“姐姐说的哪里话。”秦钟小心过去,到了床边。
不知是房内熏香,还是床上幽香。
一阵阵往他鼻子里钻。
眼睛却只见着,纱帐内秦可卿拿着手绢抹着眼泪。
秦可卿说:
“到底是嫌弃我管你读书罢。装出病来,在房里生生卧了几天。哪晓得一听别人上门,竟生龙活虎了,眨眼功夫就出门不见了踪影。”
瑞珠拿了凳子放下给秦钟坐着。
他道:“不是怕宁国府的人过来生事?老爷又出去公务了,我自然要过去瞧瞧。”
“可是的呢。听丫鬟说,鲸卿在外头与那贾家的人有说有笑。还骑上马儿同游,好不欢快。”
秦可卿越说越伤心,说到后面声音凄切。“原来鲸卿的话,一直是哄我的。”
女人哭起来,是真的要命。
特别是那种不跟你吵不跟你闹,一味的伤心。
让秦钟有点难以招架。
“鲸卿从没哄过姐姐。”他硬着头皮道,“姐姐想我读书,今儿下午姐姐便守着我读书可好?”
“今儿读了,明儿又不读了,只为哄我一时开心。能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