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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层伪装,顿时被她轻轻嘤咛声打破。
片刻之后,秦钟的嘴角多了一撇胭脂,他笑着说:“现在应是有一撇了。”
被拉着站起来的秦可卿轻哼着,却觉后腰下异动。她眉毛微动一下,道:“其实我早知道老爷吩咐了廖管家在外头打听我的身世,只是养生堂的弃婴那么多,哪里能得到原来的根。”
办法总是有的。
这是秦钟的想法。
有些事,只要真的去做了,就会像他此刻手掌触及的罗裙一样顺滑。
如果能真寻到秦可卿的原籍,自然是最好,若是不能……也只好勇攀险峰。
“不论找不找得到,我在的地方就是姐姐的家!”
秦可卿听了身儿一颤,娇娇的脸飞红,扒开秦钟。
秦钟说得好听,但现实的问题还要面对。好不容易把秦钟赶走了,把外边宝珠叫了进来,扶着到炕上歇息。
她知道若非刚才心头突然的一痒,自己差点就迷失了方向。
“这个坏家伙!”秦可卿轻骂了一声,嘴角笑容却有一丝甜蜜。只是回忆起来,调皮的人调皮的热手,又辗转反侧。
愉悦、惆怅、恐惧交错着,谁也没决出胜负。
夜里,她却做了一个愉悦又恐惧的梦。
然而她丢失的惆怅,被秦钟捡去。
秦钟无奈地看着瑞珠,显然瑞珠害怕了。
“我什么都不做。”这是秦钟给瑞珠的承诺。
他确实也做到了,第二天起来确实像什么都没做一样。
这样的日子,秦钟没过几天,便又往荣国府去了。荣国府的日子也一如往常,只是最近贾兰明显有些浮躁读不进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