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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如此,前世满清雍正皇帝更是在朱批和谕旨中皆用花押,甚至有的奏折上雍正会留好几个花押。
秦钟得了这消息,也只能叫瑞珠拿了笔墨,先拟了信,又从王熙凤那里得了信物。最后落笔,想了许久才以‘秦’字画金部,叠一个‘重’字,暗伏秦钟二字,外看像却‘春种’合笔。
如此,交代了一婆子随玉钏儿乘秦府马车入城,给荣国府二太太面呈送去。当下,谁也不会料到,后来‘春种’之押,会被骂以‘情种’之衔。
适时正直晌午,秦钟、可卿、熙凤三人小酌两杯,王熙凤一直等不到秦钟说徐家传来的消息,便要平儿回后院去后院休息。心里却始终放不下,又不甘让秦钟白白得了便宜,起身时忍不住对着秦钟冷斜一眼。
秦钟顿时汗毛直立,把其中怨愤看得真切。
的的确确,王熙凤遭了这么一通怎么会毫无反应。现在该怎么办?当做毫不知情,依旧佯装不知炕上的是王熙凤?还是这会跟随过去叫凤姐儿轻点?
平儿突然折回,道:“秦大爷,二奶奶有话要和你说了。”
秦钟心惊肉跳走出西厢房,果真见到王熙凤在游廊里等着。好一个不怒自威、端庄富贵的琏二奶奶。只瞧她头戴昭君套,身着银鼠皮大披风,静静站那里,叫人见之难忘。
一时,惊怯消失无影无踪。
有什么好怕的?!
秦钟心想着打死不认,又痒痒那与众不同的柔软。亲昵上前,问道:“好姐姐,要和我说什么?”
王熙凤呆怔片刻,细看了秦钟上下,模样标致、气度也不俗。只是身怀的利器叫她这会的心里还暗暗发慌。
“边走边说罢。”王熙凤习惯性地伸出手儿,等秦钟携上了才反应过来。
尽管手中温暖异常,王熙凤也没因此说什么,更没过激反应地抽出手来,只偷偷抑制心底不停上涌的奇异滋味。
她问道:“上午我好似听得徐府管家来找你,可是户部前任侍郎那一家?”
秦钟轻携着王熙凤往后院走着,点了点脑袋,不知不觉两人身子已贴近。
“正是他们家了。今儿徐老侍郎特意叫他们管家给我送信过来,又带了几句话,说我年后实职有望。那官职怕还不小,因此才特意提前过来嘱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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