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她怀的鬼胎 (第5/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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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还是你聪明!
哎,还不是那个北善柔,她当年跟在上任造化神女的身边学习过,造化神殿太多年无主,里面的造化神境近年来有坍塌的趋势,为了不影响凡人的命数,往些年都是酆都大帝后土娘娘与王上轮流着前去稳固神境封印。
可今年王上察觉到造化神殿主凡人因果轮回的上古神器造化日冕生了裂痕,别看那只是条小小的裂纹,王上发现时,已然影响到凡间上百个凡人的命数了。
造化神殿那些神器认主,而且修补那些神器都是单独的一套法术,那些法术,只有造化神会,虽然咱们偷到了造化神的修炼秘籍,可那上面记载的法术,酆都大帝和后土娘娘研究了半个月都没看懂,咱们王上也看不懂……
按理说,只要找到老造化神,让老造化神出面挥挥手就能解决这桩小事,只是,造化神一族和咱们老板的恩怨纠葛大家也都清楚,造化神因为女儿的死,这些年来一直埋怨咱们老板。
我们去求过她,但那老太婆好说歹说就是不肯出手相助,没办法,老板只能去找当年跟上任造化神一同修炼过,有些交情的北善柔帮忙了。
北善柔,也确实会些修补之法,但北善柔那个狗女人趁火打劫向老板提了两个条件,然后发生的事,大家就都知道了。
本来老板那天如果顺利陪北善柔和她那位老不死的父亲吃完饭,北善柔就该履行承诺帮忙修完造化日冕的裂纹。
可后来不是意外撞见栀栀了么,老板知道栀栀生气了,哪怕不修日冕了,也不肯再和北善柔合作。
北善柔来找过老板两次,老板直接让我们把人挡门外了,老板生她暗算栀栀的气,这几天总想找机会收拾她一顿。
而她暗中下手让栀栀花生过敏险些丧命的事,她自己不晓得已经暴露了,为挽留老板,她又跑去造化神殿重新修了日冕,修是修好了,但没过两个时辰,日冕又裂了。
那造化神殿也不知在生她什么气,直接一道神光将北善柔挡在了门口,北善柔现在连造化神殿的大门都进不去了!”
“上古那些老神殿,都是有灵性的,怕是……察觉到北善柔对栀栀动手,才会用这种方式为栀栀打抱不平。
幸好,老板昨天晚上又去了一趟造化神殿,终于把造化日冕给修好了。早知道栀栀会那些……老板何必大费周章去找北善柔。”
“难怪哎,昨晚老板想进造化神殿还被那神殿甩脸子了!要不是因为老板主宰整个冥界,能镇得住那神殿之灵,造化神殿怕是连老板都不许进门了。那老神殿的脾气真臭,和老造化神的脾气一样差劲!”
“嗳等等,造化神殿和栀栀有什么关系,老神殿之灵为什么要替栀栀打抱不平?”
“你猜……”
“说啊,怎么不说了!老黑老白你俩不仗义,什么时候也学会吊人胃口了……大师兄你说啊——”
“别扒拉我,我哪里知道,老朽不问世事甚久。”
“……呵呸!”
后来,我被人带回寝殿住处,躺在床上睡的浑浑噩噩头昏脑涨。
隐约感觉到,有人把我的衣服脱了下来。
我警惕的一把攥住那只想为非作歹的手,手主人顿了顿,温柔拍拍我的手背安抚我。
指腹落在我起伏平稳的心口,小心翼翼摩挲。
“赤色造化神花,果然,是你……”
他提起被子遮在我身上,还有人走过来在我头顶骂骂咧咧。
“北善柔是北家的老祖,北家才这样供着她,敬重她……那个老东西,是她父亲转世,虽然不姓北,可前些年北善柔为了名正言顺的守在他膝下孝顺他,认他当了干爹。
他不记得上辈子的事,也不晓得北善柔就是他亲女儿,父女俩隔世重逢,关系依旧很亲密……
他都快死了,老板答应北善柔装她未婚夫,只是为了让他放心去死,结果他还当真了,还想用自己手里的权利威胁老板和栀栀离婚。
不过是个退休的老团长,算个屁啊!我们栀栀还是沈军长的重外孙女呢!”
“那老头是有点不识好歹了,他之前不可能没看出老板和北善柔是在逢场作戏,老板虽然答应北善柔装一装,可从头到尾都没有承认过自己是北善柔未婚夫。
一直都是北善柔在那自顾自的说,就老板那张耷拉的脸,他以前在军队混了那么多年,我不信他完全看不出破绽。”
“哎,你知道人类有一招叫做将计就计吗?只要老板不否认,他就当北善柔说的是真的,他啊,无论前世今生都最宠爱北善柔这个女儿,他瞧得出北善柔喜欢老板,所以现在才愿意不惜任何代价,帮北善柔得到老板。”
“这父女俩可真是,配合默契,一个利用自己身份给创宏施压,一个半夜三更想着偷偷杀人灭口。老板,这次不能饶了他们!”
男人轻声回应:“嗯,既然如此父女情深,下辈子投胎让他们继续做父女吧。”
“老板你……”
“那些玄门术士的嘴,撬开了么?”
“昨天是有两个不怕死的宁愿魂飞魄散也不肯说出实情,方才有一个松口了,说、不清楚栀栀被抓的时候身边有没有孩子。
但可以确定,栀栀被抓那会子身体很虚弱,而且,总说自己弄丢了一个叫暖暖的小姑娘。”
男人呼吸遽一沉,隔了良久,才再开口:“去把人间大小城隍庙的城隍名单抄一份拿给我。”
“老板你突然要大小城隍爷的名单,是关城隍什么事么?”
“我和栀栀的孩子,可能在某个城隍身边。”
“明白了。”
床边两道脚步声离去后,他俯身凑到我耳畔,大手攥住我的肩膀,循循诱问:“栀栀……”
我本能的被他话牵着走,慵懒无力的嗯了声。
他的薄唇贴在我耳边,温柔一吻:“是女儿,还是儿子?”
我昏沉梦呓:“是暖暖……女儿。”
他哽了哽:“什么时候……我记得、我没碰你……”
我无意识的僵硬回答:“鬼胎,你每晚、都过来,很疼……我怀了鬼胎,只能休学……暖暖刚出生就被抢走了,把我们的孩子找回来……”
他拿起我的手贴在脸颊,阖目凝噎:“好,我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