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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不至于吧？孙康看上那小娘皮了？”
“你脑子里到底有多少废料？不是，孙康他临死前问宋宁......”
“欸，欸欸”，汪叙打断了汤煊，鬼鬼祟祟东张西望，看到队友们都在忙没人留意他俩才放心，压低声音道：“老汤你可注意点，二狗子的耳朵比狗还灵。”
“好，宋小姐，宋小姐总可以了吧。真是的，老汪你一打岔，我差点忘了之前说到哪。哦，说到孙康临死前问宋小姐：我们这么多孤儿是从哪来的？”
“哪来的？不是从孤儿院里领来的吗，孙康这是脑子中枪了......”吧。汪叙也不是笨人，一下子想通了孙康在怀疑什么，顿时脸色大变，手中的烟掉到地上也没发觉。
“老，老汤，这话出你口入我耳，你可千万千万别再往外说。记住，做梦的时候都要闭嘴。”
“我知道的”，汤煊一动不动，仿佛要和这漆黑的夜色融为一体。
“闵，闵之衡，你们回来了？”褚陌整整衣领，从地上艰难地爬起来。他伸手擦掉嘴角的血渍，冷笑一声，“林珍珍呢？你们杀了林珍珍。”
“那种人，死有余辜。”
褚陌眼尾瞬间变红，声音也变得嘶哑，“林珍珍，她有苦衷的。”
“你和林珍珍很熟？”宋羽虽然吊儿郎当的，但一下子抓住了重点，“看样子，你们是从同一家实验室逃出来的？”
“宋羽，不管你信不信，我并没有做对不起你，对不起小队的事。”褚陌已经从一瞬间的情绪波动中冷静下来，又变成之前那个对人三分笑从不抛真心的褚医生。
“好的好的，所以我没有杀你，而是放你离开。”宋羽不可置否，只是做了个请的手势，然后指了指门的方向，示意褚陌赶紧离开。
褚陌耸耸肩，转身离开。
林绾手足无措地站在闵之衡身边，脸上的泪痕犹在，“宋羽，对不起，我早发现了林珍珍的异常，却没告诉你。是我不好。”
“唉”，闵之衡把妇女友揽进怀里，安慰道：“不是你的错，是林珍珍太狡猾。宋队，你看......”
呵，有后台就是好。宋羽还能怎么办，原谅林绾呗，“下不为例。”
看到宋羽松口，站在门口大气都不敢喘的闵徽瞬间活了过来，尬笑着跑到宋羽身边，“宋羽啊，我们也算是戴罪立功，功过相抵，你就笑一个吧。 ”
宋羽露出八颗牙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