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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吗。”沈泊闻说,“我怎么闻到一股酸味。”
陈祉起身,“那你有病,去挂个耳鼻喉看看。”
“谢谢关心。”
“客气。”
侍应不懂这俩铁哥们怎么就客气上了,默默收拾完地上的残局,那边的赛事,以江朝岸认输宣告结束。
这是自打出生以来,江朝岸输得最憋屈的一次。
他宁愿被陈祉打得一杆玩不了也不想丢这么大脸面。
有一种对方打到水晶但就是不拆就是打着玩偏偏还打不过她的挫败感。
江朝岸恨得不行,瞪着赢家:“周嘉礼你这些年在国外混得可以啊,这手,没少玩吧。”
南嘉的手纤细雪白,但指腹和虎口处有淡淡的薄茧和些许淡化的疤痕,硬是生出几分凌乱破碎的美感。
她不露痕迹收了手,“愿赌服输,记得还二百万。”
江朝岸腆着脸凑到陈祉跟前,“我和祉爷关系这么好,爷儿应该不会真要我拿钱吧。”
陈祉:“滚。”
江朝岸没听懂这是答应还是没答应的意思,跟着落败的哈巴狗似的挪到沈泊闻那边。
他们仨打小认识,关系熟络,江朝岸每次挨陈祉冷眼,就去抱另一个大佬的大腿。
“闻哥你看他。”江朝岸恶人先告状,“他俩都欺负我一个人,你得为我说几句好话。”
沈泊闻不抬眼,先问:“不是你先针对人的吗。”
“怎么连闻哥你也——”江朝岸服气了,“是我针对不错,我一直都看她不爽。”
“为什么?”
“可能因爱生恨吧。”江朝岸耸肩,“我高一时给周嘉礼写过情书,结果她理都不理,那我能咽得下这口气吗。”
要说喜欢没多喜欢,青春期男生觉得面子过不去,就开始针对她。
沈泊闻:“你喜欢那女的?”
“以前喜欢过。”
“你最好别喜欢。”沈泊闻眯眸看向不远处,那边的凉茶酸味还没散尽。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咋啦。”江朝岸不解,“还能有人打我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