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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刚刚她们交谈的主题一直都是魏明,龚樰故意提高语速,也是不想让魏明听懂自己在夸他。
虽然火车“况且况且”的,不过魏明沾床就睡,18岁的睡眠质量对于晚年的自己也是一种奢侈品。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领导出门上了个厕所,魏明迷迷糊糊问了声:“老先生,请问几点了?”
“十点半。”
哎呦!
魏明赶紧爬下床,回六号车厢换屈教授。
卧铺车厢已经熄了灯,硬座车厢还亮着,毕竟这年头没监控,熄了灯,发生啥都不好说。
当回到自己座位时,屈教授坐的板板正正,手里捧着杂志,倒是龚樰姐姐已经脑袋一歪睡着了。
她们换回了位置,龚樰抵在靠窗的地方,枕着颈枕,睡得还挺踏实。
睡梦中的龚樰格外诱人,这白里透红的小脸蛋,这小嘴,谁见了不想亲一口啊。
魏明比比划划让屈教授去休息,她心说瞧把你急的。
屈教授起身让出了座位,没走远,有些玩味地看着魏明接下来的动作。
魏明:我能有啥动作,这可是1979年,别说亲小嘴了,腿我都不敢摸啊。
他把屈教授放在桌面上的《十月》杂志拿起来看。
事实证明龚樰是对的,火车上还是杂志更容易看进去,都是一个一个的故事,看着不累。
难怪将来《故事会》可以每期行销几百万册,多少人的漫长旅途就指着它解闷了。
也不知道屈教授是什么时候走的,不过半小时后,火车靠站停车,龚樰醒了。
“魏明同志,你回来了啊。”她捂着小嘴打了个哈欠。
魏明笑笑:“屈教授聊天这么催眠的吗,把你都说困了。”
“哪有,我昨晚没睡好,”龚樰娇嗔道,“而且屈教授很有学问,她懂得很多。”
“哦,她都教授你哪些知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