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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寒对敖日朗筝是彻底无望了,跟大砍一起乖乖地坐到了一旁。敖日朗筝在手里剩下三百万的时候,竟然一百五十万,一百五十万的连押两次,输的那个干脆啊!连牌都没用补就被对门直杀。
钱输没了,敖日朗筝坐在椅子里怔怔地看着赌台,目光涣散,神情呆滞。这回她一句也没骂,坐在旁边的高寒和大砍也没动,都神情落寞地把玩着手中的打火机。
片刻,高寒扭过头难过地看着敖日朗筝。此时的同情是厌恶的另一种形式,他估计她体内的某些脏器细胞应该又快速、大量地坏死了吧。
干坐了至少十五分钟,敖日朗筝僵固的眼皮眨了眨,努力调整着表情,好让高贵典雅、盛气凌人的面目回归脸上。觉得差不多了,她缓缓站起,向高寒勉强地笑了一下。近在咫尺,高寒又闻到了那并不久违的恶臭……
敖日朗筝走了,还是高寒送她去的机场。走下赌台的她又还原了华贵丽人模样,浑身上下都洋溢着高居人上的风采。她必须保持这种风采,坚决不能露出塞在华丽皮囊下的那一肚子烂肠子。
临进安检,敖日朗筝平视着高寒,肯定地说:“明天等我电话,发账号就行了。”说完,她挥手转身,迈动公主的步伐……
借给敖日朗筝的五百万港币就这样飞进了娱乐场的大码盘里,高寒和大砍洗码的利润是十五万多一点。一直到敖日朗筝把钱输没,赢的记录加起来只有一千五百多万。
结出码粮,高寒和大砍一人一半均分了。手表、腰带、手机、烟嘴之类的典当之物只能暂且“束之高阁”,等敖日朗筝还钱再赎吧。
见到上官茗茗高寒没说敖日朗筝的情况,上官茗茗也没问,好像敖日朗筝最终把钱输掉是法定的一样,无需去问。也可能他们更不想谈论这个令人倍感沉重的话题,犹如等死的囚犯不愿谈论今天哪个囚犯被枪毙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