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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怎么这样细腻嫩滑呢?”
“一直就这样,以前你没注意吧?”上官茗茗白了高寒一眼。
高寒把那只刚刚偷腥的手掌凑到鼻子下贪婪地闻了闻,心想,人这玩意儿真怪,连边都挨不着的时候,偷摸一下感觉也这么好。
从下午四点到晚上十一点,汾哥那套把戏竟然成功了十几次。多时五万,少时五千,前后共弄到手三十多万。
最有意思的是一个七十多的老头,白发苍苍的,脸色也挺红润,面前摆了七十多万筹码。汾哥竟然和他谈起了国学,你说这家伙厉害不厉害?大砍、高寒一顿配合之后,高寒又去“取钱”了。汾哥让老头帮他押上五万,赢了。汾哥把赢的那个五万筹码在手里转了几圈之后放下,又假装被旁边的台子吸引,左探头右探脑的,这边还跟老头说:“老哥哥您手壮,帮我把这五万再押上,我就不上手了,我手臭!”
老头不禁捧,嘴上说着:“那是自然!”就把汾哥的五万筹码和他自己的十万一起押上了。
结果输了。老爷子刚无奈地说:“哎呀!世事难料啊!”
汾哥马上转回身,皱起眉头气哼哼地说:“哎?哎?老家伙,你难料不难料的,押我筹码干啥?”
一听这话老头懵了,他不明白刚刚还称兄道弟、热火朝天的朋友怎么翻脸了?而且那五万筹码还是从他自己这里借钱赢的,难道是自己耳朵不好出现幻觉了?
看老头大张着嘴愣在那里,汾哥双手一抱胸,挤着小眼睛厉声厉气嚷道:“糊涂成这样了还来这赌啥呀?你把我的筹码输了,倒是还给我啊!”
老头扭脸看了看两侧,除了一脸无奈、又乐不可支的中年女荷官之外,根本没有一个人注意这边。他脸都红了,喉头窜动一下,愤怒地说:“年轻人,我可是大学教授啊!你怎么如此无义、无德、无赖!”
“我看你是无知!我向你借钱赢不假,但赢的码就是我的了,万一输了我得还你呀!你擅自拿属于我的筹码下注,押输了算咋回事儿啊?”汾哥声音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