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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郝忠表现出了东北人的爽快,两个扒仔一个打电话给档口老板,另一个说:“老板,那我们到对面的凯旋门去吧,我们经理马上到,咱们细谈,然后可以直接出码赌。”
郝忠说:“行啊!”
言毕,三人一起过马路向凯旋门而去……
高寒和大砍赶紧召唤过来一个熟悉的扒仔,让他跟着前面的三个人,看他们去哪个赌厅,然后给大砍打电话。高寒和大砍要尽量少露面,如果一个面孔在某些场合连续出现的话,会让人无形当中产生警觉。
十几分钟后,大砍接到了电话,扒仔说那几个人在凯旋门四楼的一个小赌厅,好像还有别人,在谈着什么。大砍让他继续监视,如果出码了就来电话。
二十分钟后,扒仔打来电话说出码了,高寒和大砍赶紧奔凯旋门而去。
到了四楼的小赌厅,高寒和大砍看到郝忠跟三个人坐在咖啡角。其中两个是刚刚的扒仔,另一个是位四十七八岁的女人,挺胖,但是气质不错,皮肤很白皙。
大砍和高寒随即分开,在小赌厅里假装看热闹。高寒离郝忠等人坐的地方很近,他看见郝忠前面的玻璃茶几上摆着一摞筹码,看样子都是一万的,最多二十万。
虽然少了点,但估计不看他的证件上只有一个戳,这点钱都不可能借给他。或是他手腕上的金表起了作用,毕竟是金光闪闪的硬通货。郝忠正在一个一个地数着,胖女人在一张纸上写完东西让郝忠照着写。按了手印后,胖女人拿着郝忠的通行证和那张纸走了。
手续完成,郝忠手握筹码带着那两个扒仔开始在小赌厅里选台。他是一个门外汉,以前来澳门时只跟着大砍赌过几把,可以说是零经验。他也不懂路单,扒仔说哪张台好他就把手里的筹码押上一个,连着就输了两把,两万块没了。看情形他眼神也不咋好,小赌厅里十多张赌台,赌客不超过三十个人,他愣是没看见大砍和高寒。而且也不坐着赌,掐着筹码的大手攥得很紧,高寒的金表在他腕上闪烁着耀眼的金光。
看样子是在扒仔的劝说下他才拿一个一万的筹码打散成两个五千的,然后把一个五千的押上了。高寒就站在他的侧正面,他都没看着。
这个五千的筹码押庄赢了,被娱乐场抽去二百五十块水子。他紧忙要给扒仔上水,扒仔说凑一万块再上水就行。这时他一抬头,正好和高寒的目光对上。
他眼里的红血丝有些淡了,看得出比在永利皇宫分手时清醒了不少。
对视时高寒眼含鼓励,意思是让他继续赌。哪知道这个愣爹看到高寒之后,停了五秒钟,然后赶忙把筹码一下揣进裤兜里,瞪了一下两个扒仔,转身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