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牤蛋一边揉脑门儿一边问:“咋样老大,我弄得像不像?”
高寒靠坐在床上,满意地点着头说:“像,挺像。你没用身份证,咋登的记?”
牤蛋晃着脑袋说:“多给了二百块钱就摆平了,我对老板说我跟儿子生气,让他们找两天,故意让他们急一急,店主就相信了。再说了,这地方没人管,你不是也看到了吗,就一个监控,登记处就是第一间小屋子,那个瘸子平时就在里面打游戏,不叫不出来。”
高寒点了点头说:“这地方不错,没人管没人问的。我在路上给敖日朗筝打电话了,她得一个多小时能到镇外,抓紧收拾。”说着站起身拉过装东西的大包。
牤蛋关切地说:“老大,你不歇一会儿?直接让敖日朗筝开车到这来得了?”
高寒边换衣服边说:“不行,一会儿咱俩走着过去,让她把车停在镇子外那片庄稼地旁边,尽量别暴露任何一个人。”
牤蛋把高寒换下来的衣服和自己平时穿的衣服放在一个包里,然后前后左右地帮高寒化妆。一切收拾停当,二人悄悄离开招待所。
小镇的夏夜清凉而宁静,一路上两个蹒跚老者不时地假装闲聊,尽量避免与行人对望。大包里的东西都武装到了两个人身上,现在牤蛋背着的包里只装着两人换下来的衣物,很是轻便。高寒手里仅拎着一个帆布手袋,里面装的是本次行动必备的精密“武器”。
出了镇子,两人顺着田间地头向前走着,蝉叫蛙鸣合奏着田野的夜曲,一派国泰民安的景象。
当二人来到约定的叉路口,敖日朗筝驾驶的黑色丰田越野车已经等候在那里了。
车灯没开,借着夜色敖日朗筝端详了两个老者好一会儿才犹豫着打开车门。
两人上车坐定,敖日朗筝收起惊疑的目光,看着两人脸上推起的皱纹和下垂的眼袋,还有那身老市民才穿的廉价衣裤,尤其是每人一副的老花镜,她放声大笑起来。笑着笑着把脸伏在了方向盘上,好一会才抬头,故作严肃地问:“请问,哪位是高寒先生?”
高寒不苟言笑,正色问道:“现在进城安全吗?”
敖日朗筝脸上的笑容仍没收干净,边发动车边说:“进市区肯定是有监控的,仿品放在我的别墅了。现在我们过去,今晚你俩就住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