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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日朗筝半天没吱声,一直抽抽嗒嗒地哽咽着,高寒急得直喊:“朗筝,你别光哭啊!说话呀?说话呀?”
高寒越喊越急,偶尔路过的行人不知道这老头子犯啥神经了,捂着脸喊个没完,都以为他有病呢!斜了一眼就走了。
他知道敖日朗筝在做着心理斗争,一个人决定去死不容易,决心下定以后,再转个一百八十度的大弯去决定生就更不容易了,那需要一个很痛苦的过渡,需要时间,也需要动力,那动力就是活下去的理由。
高寒喊得相当急切,急切到撕心裂肺,越是压抑声调越是加重急切……
两分钟后,敖日朗筝终于接茬了,怯懦地小声说:“阿寒,你真的那么在意我吗?”
高寒气呼呼地说:“老子不在乎你的话,冒这么大的风险在这儿喊个屌啊?”
“噗哧”一声,敖日朗筝带着破涕为笑的腔调说:“爷们儿,我进去以后天天就喊着你的这件宝贝!呵呵。”
在生死面前,人会觉得世间的坎坷羁绊根本不值一提,想到死一片昏暗,想到活一片光明,放下沉重的包袱,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而然。
听到敖日朗筝回心转意了,高寒心中的磐石落了地,附和着说:“对,喊吧!好好活着,早晚有一天你能用得上!”
“呵呵……”敖日朗筝又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