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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冷杉“哦……哦……”地想说什么,脚趾的巨痛似乎在这一刻被忽略了。不难想象,她不知道昔日这位牤蛋哥要在前弟妹身上做什么文章?惊恐地等待着。
牤蛋晃了晃粘着血肉的鹰嘴钳子,说了他行刑以来的第一句话,是汉语:“烂货,邹纪岗让你舒服还是我弟让你舒服?”声音很平静,平静得有些阴森。
白冷杉拼命地摇着头,眼里的泪水哗哗地往出滚,口中变唤着多个音节,但发出的还是“哦哦”声。同时,她双腿奋力地蹬着,到现在都没发现墙角还躺着一个人——她现任的情郎。
牤蛋等不急了,用鹰嘴钳子掐住白冷杉左侧的“制高点”,无声无息地拧了下来。
白冷杉“哦”地一声暴吼,猛一翻身,挺着脖子昏了过去,胸前鲜红一片,粘在钳嘴上的是一个粘唧唧的褐色肉泡。
牤蛋将钳嘴在她衣服上抹了抹,站起身,“啪”地一脚踢在白冷杉的裆*部。
白冷杉立马清醒过来,侧身弓成了虾米,背后被捆绑的双手把炕上的报纸都抠起皮了,“哦哦哦”地痛呼不止。
牤蛋薅起白冷杉的头发,把她的泪脸扳向自己,恶狠狠地说:“表子,从现在开始,你要敢再喊一声,我就拔你一颗牙!我问你啥,你就说啥,听见没有?”说完薅着头发扳过她的脸,让她看墙角躺着的邹纪岗。
看见邹纪岗之后,白冷杉的魂魄聚了好一会儿才回归本体,哆嗦着身体狠命地点着头。
牤蛋“嘶啦”一声撕下她嘴上的胶带,咬着牙问:“说说,到底咋回事儿?为啥害我弟?我今天只要一个人的命,我看看到底怨谁。说一句假话,我摘你一个零件儿,说吧!”说完鹰嘴钳子又掐上了白冷杉的另一个“制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