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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会的一共就六七人。
长史郑昭文,参军夏侯曾,记室李煦,折冲将军毛襄,荡寇将军袁凤举,牙门将军李峻,驻守在石头城的韩崇也是有资格开小会的,但他不在这。现在刘绛也算是初步被吸纳进了核心圈子。
长史郑昭文道:“新林和张公州上联军依旧还有十万众,其中兵马最多的沈穆之、谢盎、杨孝钦、萧恪这四人,各拥众万余,沈穆之是皇帝心腹,轻易不得动摇,其余三人这些时日我送了许多书信过去,但这些人始终没有表态......”
李煦道:“没有表态,也是一种表态,都在观望罢了。若我军能胜齐王,则一切都可迎刃而解。唯一需要担心的,就是沈穆之...此人坐拥万余精兵,一旦发难我军就要腹背受敌了。”
这些天,不管是李如愿还是李煦,包括夏侯曾,郑昭文这些心腹谋士,每次军议或者公开说话都是联军不足为据。
但有时候这些话只是他们用来安定人心,壮大己方声势的,而不是真的就不用担心。
实际上李峻和毛襄两人属下的合计八百骑兵随时都处在战备状态,一旦沈穆之有动作两人就会立即率骑兵奔赴秦淮北岸。
左孝成也把营垒修的非常坚固,这都代表了重视。
最重要的是,众人现在还不清楚沈穆之的转变。甚至因为他派系关系,都没有特意去写书信联络...
想到这里刘绛突然觉得这些聪明人可能犯了方向性的错误,派系是存在的。
但人同样是趋利避害的,沈穆之这个打工人现在不会物伤其类吗?要知道孙珍战死所有人都在隔岸观火?
他的立场,就这么坚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