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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拼数十年,拼来了这惊人的家业,只是膝下无子,现在又重病缠身,偌大家业也遇着风浪,只能靠自家二十岁的长女操持。
“只是苦了溪月,不能仔细寻得一位好郎君,只能一生被绑缚于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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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溪月身穿一身碧绿的翠烟衫,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无瑕,如此不食人间烟火。
若无头上斗笠轻纱遮掩,只怕会引来许多目光。
可此时此刻,她就站在一艘游船上,远远注视着岸边。
岸边一位面色苍白的少年,正蹲在一位卖菜的大娘摊子前讨价还价。
“买几根姜都要这般讨价还价,现在有了徐府这样的好去处,却还要拒绝,我真是不知这少年脑子里想的什么。”
新桐就站在徐溪月身后,啧啧称奇:“我看他这面色,说话有气无力,莫不是染了什么重病吧?”
新桐身旁还有一位中年人适时开口,道:“我已派人打探过了,这少年名叫陈执安,家住岐黄街,就在铁臂将军府对面,家中并无母亲,只与他父亲相依为命。
他父亲乃是一位私塾先生,因他教导蒙童细致耐心,街坊邻居缺了束脩也并不在乎,所以在这岐黄街上颇有些美名……也正因如此,父子二人日子过得清贫,不过勉强度日。”
“说来还有一件怪事,两年前这少年唐突落水,被打捞上来面色铁青已无气息,围观的众人都说这少年死了,恰好又碰到一位黑袍的道人路过,施展了仙家法门,救活了此人……现在想起来,这少年也是个有大机缘的,遭了死劫保下了性命,如今又得了小姐的绣球,入了我徐家,往后也吃穿不愁了。”
“原来是读书人啊。”新桐睁大眼睛,点头说道:“最怕遇上些泼皮无赖,又或者不受拘束的游侠儿,读书人反而更合适……”
赵二管家摇头:“这少年不算读书人,他并不曾仔细读书,也从没有考过童生试,反而半年前去了府衙百工黄门,成了一个画院小工,为官府画像。”
新桐皱了皱鼻子:“父亲是私塾先生,他却不好好读书,反而去做那黄门小工?也太不上进了些。”
赵二管家不语。
新桐语气有些可惜:“不是读书人也就罢了,小姐,你在栖霞山上学过望气之法,你看那少年,身上可有重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