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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溪月不久之前才以望气之法看过陈执安,明明那时的陈执安身上血气全然无存,并非修行中人,这才短短一月有余,陈执安又如何能杀三位得入养气关的黄门护卫?
“便如我所言,陈执安,你果然不是什么寻常的市井少年。”
徐溪月揉着眉头,心中暗暗想着。
轿子起伏,不知不觉已然回了西庆街徐府。
徐府中早已经有好几个徐家长辈等候,听到消息,这些长辈顿时乱成一团。
徐溪月劝慰了几句,只说此事还无结果,让这些长辈莫要担心,可她心里却担忧尤甚。
“也许,我应当去求一求那藏鼎州的师兄?只是这般的府衙大案,只怕明日便会有结果,致信藏鼎州,却不知来不来得及。”
徐溪月这般想着。
便是在徐府最艰难之时,她也未曾升起过去求师门中人的念头,只因自家师傅闲散在外,向来不理世俗浮名,徐溪月不想要薄了师尊的名头。
可今日,徐家似乎已经到了生死之境,而徐溪月心中不知为何,也不愿意让那位眉眼生的极为好看,却又有些神秘的少年死在牢中。
于是徐溪月终究决定写这么一封信,她来了书房,新桐已经为她摊好洛河纸,磨好墨。
徐溪月正要写信。
书房门口忽然有人来报:“小姐,在府衙门口盯着的家丁来报,说是陈公子安然出了府衙大牢,孤身去了东丰街。”
“嗯?”徐溪月将要落笔的手一滞。
侍候在一旁的新桐顿时喜出望外:“小姐,看来同知大人确实挺喜欢那价值不菲的承露戒指!”
徐溪月长出一口气,她坐在桌前,闭起眼睛再度揉着眉心:“那就将承露戒准备好,让赵二管家再走一遭府衙,如今天色还早,同知大人想来还未曾休息。”
——
陈执安并不知徐溪月也为自己东奔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