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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比我还能装。”
他摇了摇头,并不打算理会这个来自悬天京的贵公子,更何况……二人之间的过往可并不愉快,陈执安平日里不说,并不代表他忘了。
于是陈执安转身,便要下了这画舫。
可那二楼雅座上的司侯圭却兴致不减,他双手拄着栏杆,仍然笑道:“只是陈执安……我虽觉得你不是一时冲动便去寻死,可你养气修为约战真元妙树的修行者,属实有些不智。
你并非是什么雏虎榜之资,不是世家、玄门之人,你野路子练出的养气关,莫说是真元境界的修行者,便是那些世家大府的养气武者,也能随意锤杀你。
仔细想来,这便是你眼界窄小所致,让你误判了自己,也误判了真元修士。”
陈执安听到这番话,他忽然来了兴趣,抬头询问道:“司三公子,雏虎榜上的人物,难道就可以以养气杀真元?”
司侯圭嘴角微抬:“你今日让我看了一出好戏,令我不至于那般无聊,我回答你一番倒也无妨。”
“雏虎虽幼,却也仍然是百兽之王,自有它的不凡,得上雏虎碑者,都是年轻一辈中一等一的人物,以养气巅峰杀寻常真元,也并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你可知我大虞魁星?他曾是雏虎榜上第一甲,得了道下神通,曾以先天杀玉阙,而且并非是什么一般的玉阙,由此可知,名刻雏虎碑之人,究竟是何等的天才。”
“夸上自己了?”陈执安摇了摇头,忽然想起自己颇为奉行的道理。
——遇到傻缺,便赚他一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