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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也不是那么的无动于衷。
黑乎乎的影子小人摸了摸自己的脸, 忽然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的确没有那么恐怖?
要不然为什么不论是谢璋还是他哥,都完全没有恐怖片或者灵异文里见鬼时应该有的反应?
宋承砚死死咬着后槽牙, 对面前晃来晃去的黑色触手视而不见, 心里默念此时脑子里能够回想起的所有无关面前这个东西的一切文字。
等到车停在别墅车库里时,宋承砚发现自己正在默背康德的《纯粹理性批判》。
宋承砚还挺喜欢这本书的。
因为看不懂, 所以晚上偶尔睡不着的时候听一听能很快入睡。
如果不是因为今天这档事,宋承砚还没意识到这么久的催眠作用下,他都已经能默背这玩意了。
车停下之后,宋京墨就乖乖回到谢璋身边, 影子小人趴在谢璋的皮鞋上,冷不丁叹了口气。
谢璋把这声叹气听得清清楚楚,下车前没忍住看了眼后视镜。
后车座上的宋承砚坐的四平八稳,一点要下车的意思都没有,看似人安安静静地坐着,实则眼睛已经没有焦距了。
谢璋欲言又止。
宋京墨推了推谢璋的皮鞋,示意谢璋下车,自己则重新融进了谢璋的影子里,看上去真的是乖乖巧巧的一只影。
心里莫名有几分歉疚的谢璋伸手,替大舅子拉开车门。
宋承砚停顿了好久才找到了自己的腿,从后车座上挪了下来。
脚踏实地的那一瞬间,宋总必须要承认。
他……有那么一点点腿软。
但在谢璋面前宋承砚撑住了。
两位总裁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