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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鹿茁大口喘着粗气,不知是不是从母亲那儿继承来的抑郁基因,让她瞬间手脚冰凉。这许多年,她一直抵抗遗传来的伤春悲秋、敏感多思。让自己看起来镇定、强大,几乎无坚不摧。
去浴室用冷水拍了把脸,才压下这许多翻涌起来的悲伤和怨怼。
她不知道自己在徐毅然眼里,到底算什么。她是他青云直上的垫脚石吗?不然他怎会一边享受自己的呕心沥血,一边跟别的女人分享成功的结果。
难道她就那么不值得吗?不值得他珍惜,不值得他呵护,不配被他捧在手心。
鹿茁已经很久不曾陷入内耗了,算他徐毅然有点本事,又轻易让她开始自我怀疑。
鹿茁在百十来平、窗明几净的偌大客厅,摊开瑜伽垫,随手抄起一件练了多年的兵器,温习了一遍甩棍的棍法。
直到汗水顺着白皙光洁的天鹅颈滴下来,才有一丝停下来的意思。
肾上腺素飙升的时候,大脑因为运动而分泌了很多多巴胺,心情由阴转晴,她开始在心里一遍遍告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