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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他是什么目的,只觉像毒蛇咬了一口,又冰凉又恶心,“你也别以为,徐毅然能保得下你。我手里,也有他嫖娼的物料。你只要让我的名誉受一点点损失,我立即把他的抛出去自保。回头你看他是会感激你,还是杀你祭旗。而且以我们俩的身价,总有能力捂全世界的嘴。仅凭两个断章取义的录像,掀不起什么浪花。”
“姐姐,我没想过把它放到网上公开。我只会私下发给徐总,你觉着以徐总的脾气,会不会冲动之下,做出什么来呢?”高广明没去赌她手里到底有没有徐总的把柄,只是说出了自己诉求:
“我以前倒是看不出来,冷冰冰的徐太太,原来是个尤物。我别无所求,只想求姐姐垂爱,做姐姐的裙下臣。”
“你女儿只比我小两岁,你也是徐氏集团的元老,当年跟着徐伯父一起打天下的。你叫我姐姐,你不起一身鸡皮疙瘩吗?”鹿茁已经做好了跟徐毅然割席的准备,甚至往好的方面想,如果徐毅然因此真跟她天涯陌路,于她而言,反倒是种解脱。
不用费心去摆脱他,就能顺理成章的分手。
唯一的损失,大概就是不能再享受他的人脉和资源。可对她来说,影响不大。她不是仰徐毅然鼻息吃饭的。
但还是不能向他妥协,“你今日跟我的对话,我都录屏和保存了,回头发给徐毅然,你看他信你还是信我。你还能不能向他邀功。”
徐毅然这样性子的人,若是知道有人觊觎自己的女人,后果想必不需要鹿茁提醒。若是他色相胆边生,不可能全身而退,最好的结果也是两败俱伤,最差的结果是鹿茁安然无恙,只有他一个人受伤的世界达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