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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知禾粗略地计算,如果他说话算话,每月能拿到这么一笔钱,那确实很值得,值得到她上厕所用几格纸都能报备。
没什么损失的,不过是人身自由有限制。
她是有底线,是有自己的想法,但如果条件足够好,她或许会没那么坚定,答应他荒谬的请求。
因为工作的丢失,因为这糟糕透顶的二十岁。
温知禾需要一支镇定剂让自己冷静下来,她想了想,轻启双唇:“那我们……”
“那我们需要做/爱……做的事吗?”
这句话直白得羞于开口,大庭广众下温知禾也没办法说得太大声,只能委婉的、小心翼翼的在尾声打个补丁。
这番话可能音量太小,导致如水投石,倾听者始终保持澹泊,并不为之所动,甚至一点儿迁就她凑近的意思都没有,只是扬了扬眉:“再说一遍,听不清。”
“做什么事?”
“……”
温知禾实在没胆量再说一遍。
她面颊有些燥热,真是昏头了,明明还有更适宜、更准确的话术。
再度发问时,温知禾音量稍大,就是险些咬到舌尖:“有生育要求吗?”
“难不成你娶一个听话的妻子,就是当个摆设?”
贺徵朝眼里有短瞬的意外,大抵是因为她的问题太大胆,这让温知禾庆幸他刚才没听清。
“温小姐。”贺徵朝清淡地称呼,细狭的双眼意味深长,“如果我需要生育,我是不可能找你。”
言外之意,她不够格做生母。
温知禾能会意,但无法理解,也不可能理解这位傲慢的男人。
“你可以当摆设,只要足够配合,我也不可能做强人所难的事儿。”贺徵朝眸色更深,彻底掀开斯文尔雅的帷幕,言辞淡薄又冷淡:“你很漂亮,但我不喜欢做掉价的事儿,如果真要做些什么,你身上至少要有一件名牌儿。”
温知禾被他这种回答砸得头脑嗡嗡发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