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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贺徵朝仅向她告知,但并未与她有过多置词,就连虚伪的、假意的宽慰和提醒都没有。
一般来说,这种百年世家不得有族谱吗?他难道不怕她到场喊不出人落下不礼貌的话柄?还是他根本不在意?
温知禾一旦闭上双眼,诸如此类的问题就会像弹幕一样嗡嗡嗡地弹出、循环。她忽然意识到,贺老板真是找对员工了。
因为她这该死的好员工,居然会因为明天的认亲工作焦虑得睡不着觉,真是好鞠躬尽瘁。
温知禾忘记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当她再度睁眼时,是被秦姨的敲门声唤醒。
8点47分,早于她平时自然醒的时间。昨夜胡思乱想到凌晨两三点,这个时候起简直要她老命。
温知禾掀起被褥翻过身,企图再拖延一段时间睡个回笼觉,门外的秦姨并不会为难她。
十分钟过去,窗帘紧密交叠,密不透风地放不过一束阳光,熏香开了整宿没关,徐徐冒着白烟。
温知禾由浅度睡眠转向深度睡眠,眉眼舒展开,呼吸也变得平静均匀。
她并未察觉,第二次的探访者已经换了人,并且悄然拧开门锁,缓缓走到床畔。
温知禾的睡姿并不算好,纵使刚才已经苏醒过,这会儿也会将被褥压在腿下,紧密的抱在怀中。
真丝睡袍褪去披肩,只留下单薄的收腰吊带。
和昨晚如出一辙,她的右肩肩带又滑落,掉在臂弯,大片莹白的肌肤暴露在视线里,兜不住的柔软也得以窥见。
贺徵朝双眼微深。他得承认,自己并不是什么绅士,他善良地敲过门了,一下、两下,但熟睡中的女孩并没有发现。
他并不会将此过错怪罪到她身上,也不觉得这是自己的问题。相反,他还会分外冷静地思虑、构建相当旖旎的场景。
他的头脑还算不错,枯燥平面的坐标、定格不动的围棋对阵、股价波动的程度……在脑海里都会以具象化的形式展现。
她的尺|.寸他清楚,一手承托得起,不论是上面还是下面;她会哭,两只眼红肿的、泪汪汪的,包括下方的汩汩泉|眼;
那里也会堵塞、拥挤、狭窄,但没关系,他会抵达靠岸,让彼此相互熟悉,直到他意兴得以满足。
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
好几个回合下来,她能否承受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