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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界线……不能分床的话,他们也必须划清分界线。
温知禾在心里哀叹。
“从上床到现在,你翻来覆去14次,拿放手机3次,刷起视频一次至多超过20分钟,刚开始没声,后面肆无忌惮外放两格音量。”
他淡然稀松地做出总结,如此详尽,如此漫不经心,精准到每个数字都令温知禾心颤、产生自我怀疑,继而不敢置信地直视他的面庞。
……他居然真的没睡,甚至暗暗做起观察员!
“温知禾。”
这是贺徵朝为数不多几次的直呼姓名,在她的印象中,他说过的最重最生分的称呼,也仅限于“温小姐”。
凉意从尾骨升起,温知禾顿时绷紧脊背,手指蜷曲。
“我不习惯和任何人同睡一屋、同床共枕,遑论抱着睡。”
贺徵朝一字一顿平缓地叙事,没什么波澜,漆黑狭长的双眼凝瞩不转:“在这之前你是例外,在这之后也很可能不会有第二个人。我自认为对你已经算宽容,如果你还不愿意放下手机,老实安分地睡下去。”
“——我姑且当做你还保留有体力,想做些额外的事消耗殆尽,就像前几次你缟潮结束,睡得那样的安稳。”
他说得义正严词,像那么回事,前半段宛如情话,后半段却露|.骨得下|.流。
温知禾虽然震悚,却毫不意外他的言辞,毕竟他经常说出这种话。许多时候,在床上的时候,他这些dirty talk总能配合着每一次的推进、扇打令她步步攀登高峰,可现在即便同样在床上,温知禾也实在……难以消受。
这绝对是封战书,一封她无需起兵就已卸甲投降的预告函。
明天她还要去公司,如果从这一刻开始做,那她第二天绝对起不来,何况现在正处特殊时期。
贺徵朝势必不会放过她,毕竟她有手有腿,上上次的数次磨合,已经快要凿开蚌壳抵进将近五厘米,并且还在腿隙磨得通红,将芘股扇到发肿。
她痛苦并享受,但不代表当下是愿意的。
温知禾清楚这种事该怎么处理,她没有顺着贺徵朝的思路辩解,下巴往里埋了埋,面露无辜:“可是如果你不习惯我睡你旁边,我们也可以分床啊……”
他这么聪明为什么没想过这种解决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