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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知禾也确实这么做了,她曲臂埋头,卧趴在地上,很小声地呜咽一息。
他们之间的距离偏拉开了一小截,贺徵朝没有贸然再进,握着出来,低眉看她,大掌安抚她的头:“还是很疼?”
温知禾没抬头,良久才露出一只眼,瓮声瓮气:“有点。”
“什么?”贺徵朝偏头凑近。
以温知禾的视角,能看见他还声张的布满脉络的杏器,她瞬时不说话,无意识地半拢。
“还可不可以?”
贺徵朝又问,语气清醇温和,不复刚才的强制。
温知禾望着他的双眼,心里清楚这是他为达目的的面具,可她脑海里却不断有个声音在叫嚣,闹嚷。那是来自阿斯蒙迪斯的引诱,她要是答允会被关进第二层地狱的。
慾念占上风,温知禾心里鼓动,声如蚊呐:“可、可以。”
即便她不愿,贺徵朝也不会就此放过,毕竟都磨合多少回了。
温知禾说得小声,贺徵朝不难从她半张的唇语里读懂。
她说她可以。
贺徵朝轻拍她,低声循循善诱:“再大声些。”
说出这二字已经不算羞赧,贺徵朝要她亲自拨开,求着进去。
清浅地攒动只会折磨人,温知禾举白旗,不得已腾出两只手拨。
凉飕飕的风淌袭,她还没来得及适应,贺徵朝便以自己的温暖牢牢死死地堵住。
异样感仍然存在,贺徵朝善心地停留片刻,没有贸然挪动,他享受并喟叹这种无与伦比的包裹,俯身轻理她的秀发,漆黑的双眼微阖,温声赞扬:“怎么这么会吃,生下来就是给我的,对吗?”
在这种事上,他总爱发问羞人的话,这并不是寻求认同感,而是要她满脸酡红。
温知禾不搭腔也不行,贺徵朝会在一推一拉之下,生生撞出她的话。
尽管她也只能低喊出一些并不连贯的,与他同频的单音字。